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