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