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