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
说啊。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到底是怎么开心的,跟我说说?
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你做梦!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张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