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