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秦千艺洗完手从阳台出来,听见迟砚说话,走上来主动提议:都辛苦了,我请大家吃宵夜吧。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