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