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