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消耗完所有的力气,她脑子里仍旧是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根本没有办法平复。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该是我问你,你要做什么?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他明知道,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她想将这个人、这件事,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