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慕浅耸了耸肩,道:没错,以她的胃口来说,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卧室里,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张宏见状,连忙快步进去搀扶。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