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
老汪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幕,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喊霍靳西一起过来吃柿子,谁知道他老伴走出来,用力在他手臂上一拧,骂了句没眼力见之后,将他拖回了屋子里。
不知道就闭嘴,不要胡说。慕浅哼了一声,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懂吗?
清晨八点,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
她这几条消息发过去没多久,另一边,忽然收到了齐远发过来的消息。
保不准待会儿半夜,她一觉睡醒,床边就多了个人呢。
我是说真的。眼见她这样的态度,容恒忍不住又咬牙肯定了一遍。
果然,待到会议召开,几个议程过后,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