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见她有反应,慕浅却笑了起来,说:不用紧张,不是那种失联,只是他大概是心情不好,不愿意理人,谁找他他也懒得回复,包括阮阿姨。
霍靳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好用不好用,你知道不就行了?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电话那头一顿,随即就传来霍靳北隐约带了火气的声音:我不是说过,她待在滨城会出事的吗?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我直觉他应该知道。郁竣说,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您要是想知道,我去查查就是。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