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小姑娘警觉起来,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