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张秀娥也没看清楚,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张秀娥往后退了退:那个,你先别激动,咱们缓缓慢慢说,你看啊,我刚刚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了,你现在不舒服,也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也许只是受了点轻伤。
可是他对自己的娘和妹妹好,他们吃肉却不让自己吃上一口。
此时的张秀娥只有一个反应!天啊,怎么办,她刚刚好像用了太大的力气,把宁安变成了一个废人!
孟郎中若是主动退亲,那她到是真的舒心了,不会觉得亏欠谁了。
张秀娥回到家中之后,舀了水洗了洗脸,又把家里面的晒着的衣服收了起来,这才打算去睡觉。
那你为何收下孟郎中的聘礼?聂远乔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凝重。
近些日子,她特意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温习了一下,为的就是防止突发且意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