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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