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闭嘴!陆与江蓦然大喝,不要叫我叔叔!不要再叫我叔叔!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