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若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