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