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