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迟砚笑笑,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张嘴咬了一口,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眼神亮了下,说:这比食堂卖的好吃。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迟砚举手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几个店里招牌菜和一个汤,完事了补充一句:一份番茄炒蛋一份白饭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