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势早已经不可控。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过了许久,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慕浅说,我还没活够,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