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