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还是初秋,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脸上戴着口罩,裹得像个小雪人。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眼睛都在放光,像个看见鱼的馋猫,迟砚忍不住乐: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