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教导主任板着脸,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