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