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蓦地顿住,仿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断地有人举杯上前对叶瑾帆和她说恭喜,她手中原本拿的是果汁,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酒,糊里糊涂地喝了好几杯。
那现在呢?慕浅说,现在他向你求了婚,你还离得开吗?
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而她的床上,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和一双高跟鞋。
叶惜见状,蓦地站起身来,准备走向慕浅之际,台上的叶瑾帆却再一次开口道:最后,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一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前两年他去到津市,刚到就对当地的周家痛下杀手,不过一年时间,就让周家大部分的资产收归国有
听到这里,叶惜的脸色忽然又一次开始发白。
慕浅与她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缓步上前,低声道:你既然要出国,那就早些动身,越早越好。
那现在呢?慕浅说,现在他向你求了婚,你还离得开吗?
而叶惜只是立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脸色苍白,目光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