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于是继续道:不用看了,你爸今天应该会去大宅那边过年,偏偏咱们俩在那边都是不受欢迎的人,所以啊,就咱们俩一起过,比去见那些人好。
大年三十,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他不答反问,意思不言而喻。
慕浅察觉到什么,一回头,果不其然,霍靳西正倚在房间门口,分明将她的话都听在了耳中。
霍靳西坐在旁边,却始终没有说话,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
司机径直将车子驶向公寓,霍靳西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始终面容沉晦。
先前不知道谁的手碰到了门把锁,将门锁了起来,外头的人根本打不开。
住进霍靳西的新公寓后,波士顿是去不成了,霍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反而多数时间都是闲的。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她原本也饶有兴致,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她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