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