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战哥可是从来不会说情话的,他向来做的比说的多。
按道理说,这俩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存在。
见他眼神越发危险,顾潇潇暗道一声不好,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滑出去:我先回家了,战哥,拜拜。
好啊,你告老师啊,我也想跟老师说说,那个飞哥和你到底有什么交易,你又做了些什么。
唇舌交缠间,顾潇潇感觉呼吸困难,糟糕,是要窒息的感觉。
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
她顺手拎了个酒瓶,走到他面前,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狠狠的朝他脑袋砸去,男人当场被砸晕过去。
她目光扫过地上所有人,其中一个男人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