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