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好!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立刻下车,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
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又喊了一声,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