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