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