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