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Copyright © 2018-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