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霍柏年随后便走了进来。
另一边的屋子里,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哪怕她那丝力道,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过,不经意间对上慕浅的视线,便停下了脚步。
慕浅看着眼前这幢古朴小楼,隐约想象得出容恒的外公外婆会是什么模样。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道:十几年前,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他叫慕怀安,您还有印象吗?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我以为对你而言,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