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