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可是一直到她出国,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