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你们两个站住,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
宿舍里乱七八糟,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没地方下脚,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那你抓紧收拾,别影响我们休息。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