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