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末了,她忽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抬起头来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霍靳北,缓缓开口道:黄平这个名字,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律,法,对吧?千星说起这两个字,笑容却瞬间就变得轻蔑起来,在我看来,这两个字,简直太可笑了。
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竟是应都不应一声,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千星打了车,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