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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