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小鱼干哄哄它,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孟行悠笑着说。
孟行悠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那就买这套,我喜欢采光好的,小一点没关系。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我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