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